司玉藻沉默了良久。她问徐景然和马璇:“学校的师资很强悍,又有圣德保医院做后盾,每个人都有实习的机会,哪怕不在圣德保工作,将来出去也更好找工作,可学校退学率高的吓人,比所有的学校都高,就是因为联合会吗
?”
徐景然使劲点头。
玉藻又问:“你们俩这么害怕,为什么不加入进去?”
“我们没资格。”马璇道,“他们在新生入学之前就做了调查,我们的父母都是很普通的人,家庭财力也很一般,从一开始就没有申请加入的资格。”
徐景然接话:“而且,像我们这样的,更加不可能退学,一旦退学了再申请其他学校很难,学费也浪费不起,家里肯定不能理解,要挨骂的。”
司玉藻和两位同学吃了饭,各自回家。
她心情有点沉重。
原来,普通人在这个世上,光活着如此艰难,更别说其他方面了。
她也觉得,联合会是把苦难加注到同学们身上,它就该被消灭。
然而,这个毒瘤不是杜溪上产生的,它已经存在很久了,且这么完善的制度,也不是一两天形成的。
背后有什么势力在操控,目的又是什么。
司玉藻慢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