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额,不过我需要你表示下忠诚。”
“好啊。”玉藻连忙坐正了身子。
“我听说,你母亲是顾轻舟神医,对吗?”杜溪上眼睛里的光略微有点淡,静静看着司玉藻。
司玉藻心中警铃大作,面上不露声色:“看来我没有秘密了。”
“你其实也知道,中医并不是那么的规范,绝大多数都是夸张和戏说。假如你能给校报写一篇文章,批判中医害人,就可以加入联合会。”杜溪上淡淡道。
玉藻的脸色骤变。
她猛然站起身,冷冷看着杜溪上:“师兄,你了解中医吗?”
杜溪上道:“我为什么要去了解骗术?”
“既然你不了解,凭什么说是骗术?你年纪轻轻就如此愚昧,简直是可笑。”司玉藻道。
杜溪上也站了起来:“师妹,你搞清楚了,这里是西医学堂!你既然选择了西医,就自愿和中医对立,你说我可笑,你自己不可笑吗?”
司玉藻气急反笑:“对立?你简直是太逗了,你脑子被西学东渐的想法啃光了吧?”
杜溪上突然就发怒。
他一把抓住了玉藻的胳膊:“司玉藻,这里是上海,不是新加坡,你脑子才应该清楚一点。”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