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已经关门走人了,但小棚子很破,有个门聊胜于无,阮燕峰撬开了窗户翻进去。小
货棚里只有些纸钱纸马,阮燕峰翻了半晌,找到了一小串鞭炮。
他常年抽烟,身上正好有火柴。阮
燕峰拿了东西,重新回到了徐家的大门外。“
是谁报警的啊,开门!”他故意大声又似不耐烦,“今天大家都忙,这么晚了就我一个人值班,你们是有什么事报警的?”里
面的人一静。
徐老爷看了眼他的大女儿,听出了阮燕峰的声音。
阮燕峰最近一年被烟酒熏坏了嗓子,声音暗哑下去,真像个穷困潦倒的三十来岁警察。
护卫司署的警察,多半都是他这样的。徐
老爷深吸了一口气,见他假装是警察,就知道他在拖延时间。
邻居们肯定报警了,因为他们也怕被牵连,阮燕峰要拖住的,就是那些人不敢胡来,不敢伤害徐家的人。否
则,他们随意打伤徐家的男人,随意轻薄徐家的女人。门
口有个警察的出现,会给他们危机意识,让他们想到最关键的是抢钱,以及绑架好重要的人,而不是做些无谓的伤害。“
没有人报警,是误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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