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就治疗过一次,而且失败了;顾轻舟治疗过一例,病人叫邱迥,是山东人氏,成功了。
她正在钻研时,司行霈进来了。
“怎么了?”司行霈站在书案前,看着她满脸焦虑,问道。
顾轻舟就把她的担忧,告诉了司行霈。
司行霈听到她的话,心也凉了半截,但表情轻松随意,淡淡道:“别多心,不是什么病都能传染。遗传的可能性更大。”
“......这病罕见,若真能遗传或者传染,就不会只有那么几例。”顾轻舟此刻已经完全镇定下来。
她猜测,绝不可能是传染。
假如是传染,邱迥的家里人患了,一定会再次找顾轻舟。
这个病特殊,一旦有了病例,所有中医都会听说。
那么,齐师父说那群人,到底是怎么同时染上的,又是如何染上的?
这个病的诱因是什么?
这些,顾轻舟都要探个究竟。
“司行霈,我要去看看。”顾轻舟对他道,“这个病难遇到,我和我师父才有两例的记载。一旦出错了,对医学是不负责任的。
不管是为了中医的未来,还是为了齐师父,我都想跟他走一趟。明天我先去看看,争取晚夕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