霈磨磨蹭蹭的。
司行霈低声问她:“真不走?”
“我答应了嘛。”顾轻舟道,“真的,吃斋、打坐,让我的心空灵很多。我偶然也需要另一种放松方式,你别担心,好么?”
司行霈这才点点头。
他确定了无碍,参加了早上的法事,中午又吃了一顿素斋,这才下山去了。
顾轻舟则很虔诚。
下午的法事继续,顾轻舟一直跟在平野夫人身边,态度比平野夫人还要虔诚,一心一意替阿蘅祈福。
平野夫人就问她:“你也梦到过她吗?”
“没有。”顾轻舟道。
平野夫人一顿,心中莫名就烦躁了起来。
她面对顾轻舟,总无法淡定自如。顾轻舟随意几句话,总是能极其她心中的怨气和愤然。
就像此刻。
平野夫人知晓,这是顾轻舟的策略。
“......我以为你会常梦到她。”平野夫人这句话,淡淡说了出来。
顾轻舟则很认真,摇摇头,似惋惜道:“阿蘅一开始以公主自居,对我并不友善。 我和她接触时间不长,对她的印象很模糊。”
同时她又道,“她临死时还想要害我,我不敢想,怕自己想起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