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瞎子,对他们而言是没什么用的。不过,可以把他接出来。”顾轻舟道。
她决定回去就跟平野夫人说此事。
晚饭之后,司行霈领着顾轻舟,沿着街道散步。
很冷,夜风宛如刀子,能割开皮肉,把寒意往身上灌。
顾轻舟拢了拢大衣。
她缩在大衣毛茸茸的衣领里,笑着对司行霈道:“这身衣裳真暖和。”
“多穿一点。再过几天,太原府会更加冷。”司行霈道。
顾轻舟点点头,说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回到家中,顾轻舟就去看了二宝。
二宝的眼睛,至今都没有好转,仍是看不见的。
顾轻舟每次替他把脉,都心存狐疑,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也许,这是新的病症,以后就会遇到。”顾轻舟安慰自己。
她拉住了二宝的手。
“二宝,你明天换个地方住,好不好?”顾轻舟问他。
二宝道:“好。”
“不问问去哪里住?”顾轻舟笑了起来。
二宝说:“师姐,晗晗家的佣人说我是傻子。晗晗说,傻子没关系,听她和师姐的话就可以了,你们会照顾我。”
顾轻舟微愣,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