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戳。
比如她说什么伎女,并非贬低自己,而是在骂平野夫人是老,鸨,蔡长亭是龟,奴。
很多时候,不用仔细听,都能知晓顾轻舟那狠辣的暗示。
顾轻舟笑道:“既然如此,我会跟夫人谈谈的。今天放假吗?”
“放假。”蔡长亭道。
顾轻舟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走到了门口,她转过脸笑对蔡长亭道:“别担心啊,你们的秘密我什么都不知道,除了金家是保皇党之外。我能告诉司行霈什么呢?”
蔡长亭隐没在阴影里,没有回答。
顾轻舟又道:“再说了,司行霈不记得我了,我只是个普通朋友,去看看程渝罢了。”
撒谎!
蔡长亭略微颔首,没有戳破。
顾轻舟就离开了。
他走了之后,蔡长亭看了看时间,派去监视司行霈的两拨人,应该有一拨回来传递消息的。
如今,过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人回来,说明这两拨人已经没了踪迹。
他们跟蔡长亭从前派出去的密探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蔡长亭格外烦闷。
他觉得很闷热,就解开了两粒纽扣。
打开纽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