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间无法消磨的。这种痛苦会发酵,就宛如陈年的酒,越级越深,越发刻骨铭心。
司行霈则想:“这是我的妻子!”
顾轻舟曾经说过,能和他司行霈比肩,是她这辈子最高的成就和荣耀,然而她实在低估了自己。
司行霈知道,也许他要更加努力些,才可以配得上她。
他的心思,一瞬间从祖母身上,滑到了顾轻舟身上。
顾轻舟不知其他人的想法,她也没空去理会,只是和医生谈话。
“.......能进去看吗?”顾轻舟试探着遵循医生的意见。
她自己行医时,经常会遇到家属的不信任。
那个时候,最是心灰意冷。现在,司督军让她进去看老太太,何尝不是对主治医生的不信任?
顾轻舟经历过,她知道滋味难过,所以她先问过主治医生。
医生道:“可以,只不过不能太多的人打扰。”
顾轻舟又问:“可以几个人进去?”
“两位。”医生道。
顾轻舟看了眼司督军。
司督军颔首。
于是,在医生的领路之下,顾轻舟跟着司督军两个人进了病房。
老太太躺在哪里,脸色是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