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见顾阙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才小心接过,面上却有几分落寞。
起身之际,却听夏谨亭叹息一声:“唉,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顾阙:……
夏谨亭:“别急,再唱一首,钱我出。”
顾阙:……
莲娘唱罢,夏谨亭欣然鼓掌,转头却见顾阙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看。
“怎么?她唱得不好?”
“不及你唱得好。”顾阙一句话,让夏谨亭怔住了。
这话勾起了回忆,昔日夏谨亭在丽都驻唱,顾阙曾坐在台下听。
二人真正说上话的初见,也是在丽都的舞台上。
“说起来,你经常去丽都?”夏谨亭似笑非笑道。
顾阙原本夹着一筷子菜,闻言动作一顿,筷间的食物落在了碗里。
他觉得今夜,烛光之下的夏谨亭格外不同。以往他见识过夏谨亭许多面,矜持的、聪慧的、神秘的、脆弱的,却从未如今晚一般,慧黠得让人难以招架。
“偶尔去。”顾阙擦了擦手,如实作答。
看着夏谨亭了悟的眼神,他又赶忙补了句:“去谈公事。”
夏谨亭不甚在意地笑笑,抬眼朝窗边望去。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