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脖子:“我们这样……太亲密了……”
夏谨亭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瞅着段正楠:“你脑子里成天想的什么?哪家裁缝做衣服不试样的?!”
说着,他替段正楠拢了拢腰线,这个动作瞧着就像环抱似的,段正楠立马抽起风来,一个用力将人推开了。
夏谨亭无言以对,用力拽了拽皮尺,朝段正楠微笑招手。
“做什么?”段正楠犹豫着上前,不曾想被夏谨亭用皮尺捆了胳膊,前端还用力打了个死结。
“既然你不配合,我只能用强。”夏谨亭拍了拍手,继续试样大业。
没了段正楠的添乱,试样进行得十分顺利,但直到夏谨亭起身收拾,仍旧没替段正楠松绑。
“你这……正经活干完了,就替我解了呗。”段正楠苦瓜着脸,小声讨饶。
夏谨亭慢慢悠悠地喝着香片,权当没听见。
直到那客厅的电话铃响了,夏谨亭才“大发慈悲”地解了皮尺。
段正楠“逃出生天”,只狼狈了几秒,接起电话时,又端起了大佬的范儿。
电话是凤翔戏班班主打来的,说是今日轮到名旦孟景棠登台,特邀段正楠前去赏戏。
段正楠瞧了眼万年历,见那日历上划了个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