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眉头也越皱越深。
“宁姑娘的手是三年前受伤,如今迟迟没有康复,只怕一半是旧疾,一半……是心病。许多肢体受伤之人,往往心中沉重,觉得自己永远都好不了,所以这块心病反而会拖累伤情。姑娘从前便是惯用右手,老臣可以金针治疗,配上外敷的药物,加上姑娘适时地用一用这右手,其实完全康复,并非没有可能。”
“啪!”一声响。江言沉着脸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摔在了案台上,胡太医吓得面色发白,果然,下一刻江言已经冷冷开口:“可能?朕养你们这群庸医,就是为了让你们在这时候说一通废话,再加上一句‘可能’来为自己的无能脱罪吗?”
胡太医整个人都吓傻了,慌忙跪下:“臣罪该万死。”
江言起身,负着手走了过来:“今日的脉象已经给你们探过了,回去抓着几个有本事的好好商讨这手该怎么医,三天之内,朕要看到有用行动,而不是你们继续跪在这里说什么‘罪该万死’。”
“是、是是!”胡太医脸色惨白的跪着推了出去,厚重的大门在打开放走了胡太医之后,又很快的关上。
江言站在宁慈面前,眼中有关怀浮现:“既然已经随承烨回了京城,朕自然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让你们母子能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