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握在手中,连城煜的呼吸有些急促:“你不是无能为力,而是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尝试,宁慈,你这样不公平!”
这几年来,宁慈越来越觉得连城煜和她当初认得的那个大商人不同。犹记得第一次见他,还是在东桥镇的连府。他那一身玄色的锦袍勾勒出的劲瘦的腰身,坐在凉亭中煮茶,细长的凤目总是带着看不透的笑意。那一杯杯的苦茶,大概是他每一日都会喝的东西。她第一次喝的时候就悉数吐了出来,结果并没有惹怒他,随后她主动要求和他合作,他也是信任中带着猜疑。
如果两人一直都是简单的相互利用,也许事情能变得简单很多,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城煜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热,甚至是带上了些莫名的情愫,他看着那画卷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与她说话时,言辞间涉及到的事情已经越来越和生意无关,反倒整日与她说无关紧要的话。
宁慈从没有想过连城煜这样的人,有一日也会爱上谁或者喜欢上谁,她甚至觉得他这样的人不会真心爱上谁。可是如今他的反常和唐突已经渐渐地没了估计,整个人犹如从一个冰冷的壳子里挣脱出来,让人瞧见了那被强制束缚的一面。
就像现在这样,他易怒易冲动,全然不复从前那样的淡定自持,那双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