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慈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紧接着很快恢复正常:“用着用着也就习惯了。”她说话的语调平淡,如果不是江承烨早已经从纪千灿那里得知了真相,也许他真的就被她这么糊弄过去了。江承烨的心里忽然有些烦躁,那只灵巧的左手在极大程度上让江承烨觉得刺眼,一股邪火上来,江承烨忽的上前将宁慈一把拉住,轻轻一带,人就已经被他拉了起来,江承烨伸手环住她的腰,屈腿一跃,顷刻之间,两人已经站在了房顶之上。
如意怕高,当初带着她稍稍站得高一些,她整个人就如同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死死地粘着他,他这么做并不是想要欺负她,只是希望她能真正的正视自己一次,有什么话,就应该说清楚。
可是江承烨失算了,看着面前的女人稳稳地退开几步,精致的脸上连一丝惧色都没有,甚至淡然的站在自己的角度望向农场的方向,缓缓道:“程公子这是做什么?”
也许江承烨并不知道,三年前他离开之后,如意常常会一个人爬山屋顶坐着,从最初时候一个人坐着的无尽恐惧害怕,到最后能稳稳地坐着甚至站起来静静地看着村口的方向,那些对他的思念,和两个人在屋顶在树上的回忆将所有的恐惧害怕硬生生的冲淡了。
时隔三年,他终于回来了,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