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茶盏,起身相迎:“可算是把你找来了。”
    虽说是闺中好友,可毕竟是阁老千金,无论刘月燕说过多少回她不必拘泥,宁慈每回见到她,礼数都是做足了的。
    “刘小姐。”宁慈隔着些距离微微福身,刘月燕立马露出了不悦的神情,将她扶住带到了藤椅边上请她入座:“说过多少回这些无用的礼数都省了,你回回都记不住!”
    宁慈笑而不语,直接望向紧闭着的闺门。
    刘月燕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有些无奈道:“原本是叫这个小妮子请你过府的,哪晓得她竟然给忘了个一干二净。说好放她出去玩,回来得做好黄精聪耳粥,哪晓得她去了回来,玩倒是玩了个够本,该做的一样没做。最后自己在厨房琢磨了许久,烧糊了好几个锅子,接着就把自己关起来了,说是忘记将你请过来,所以我们一定都怪她。”
    宁慈有些无力扶额:“她这个牛角尖,倒也钻的很有创意。”
    刘月燕扑哧一笑:“也就只有你治得住她,我算是没有法子了,还得麻烦你了。”
    宁慈又看了一眼房门:“她就一直在里头?”
    刘月燕点点头:“一直没出来过,也不晓得在里头做什么。”
    宁慈笑了笑,起身走到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