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鸢觉得一张脸有些涨红,再走过去之前,她还是跑到外头吹了吹风,又有些局促匆忙的打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恨自己今日风风火火的跑来打步打球赛,而没有穿上姐姐给她的新裙裳,就这样又墨迹了一会儿,她才飞快的走了进去。
宁慈的手艺是个很奇妙的东西。都说众口难调,可她却能根据食客送来的食材和那三言两语的交代做出令每个食客都满意且为之惊叹的菜肴。刘敏鸢虽不喜那些庖厨之事,但她也曾经看到过宁慈闲来无事时倒弄那些瓶瓶罐罐,也不晓得她脑子里如何会有那么多新奇古怪的菜式,毫不夸张的说,别说那些菜肴,就是她调制出来的酱料,她都能沾一沾拌饭吃一顿!
再次进来的时候,整个船舱内的气氛已经完全不同了,有包厢的第二层早已经被先到先得的人抢走,如今这一层是没有包厢的,是以一走进来,各种香味都混在了一起!
每一张桌子上坐着的食客面前都有一道菜,因为这些都是宁慈亲手做的,所以若是每一桌都做出宴席的派头,那她整个晚上都别想休息,是以每一个客人只能凭借身份证明点一道菜。
刘敏鸢肚子里的馋虫都因为这各色的香味儿在腹中扭动起来,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朝她们的那一桌走过去,然而,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