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也明白刘敏鸢为何会说那样的话,他紧抿着唇,冷冷道:“不夜镇中竟公然私设这样的场合,令这些愚民再次妄言,真是好大的胆子!”
江煦阳没能说完话,的目光从江言身上错过,望向了他身后的那个楼梯缓缓走上来的人。
江言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身后的动静,他回过头,就见方才在下头主持着的男子已经走了过来。他算不上多么俊美,多半只是看着清秀斯文。他走到江言面前,微微一拱手:“方才傅某瞧见这位公子似乎对场中的论政内容十分不齿,倒是不晓得公子有何高见?”
江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论政?你们竟然是在论政?本公子还以为是市井骂街,当真是觉得聒噪又刺耳!”
男子淡淡一笑,不紧不慢道:“这位公子似乎存这些偏颇之间,须知这天下间,但凡张口能言之人,都能说出心中所想。公子用市井骂街一说,其实不妥。画舫中的游客虽情绪激动了些,却并非丝毫道理都没有。画舫只是给他们一个地方,让他们说出心中所想。须知人活于世,总会有多种多样的烦恼,倘若没有一处地方来宣泄,总有一日,他们会被这些重担和负担压得毫无喘息之力。”
江言冷笑一声,没有说话。江煦阳看了看江言,接话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