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唔。”然后直接用手指戳了戳如意如意的胳膊:“喂,没了,再拿一个来。”殊不知如意正在缝衣裳,他忽然一碰她,如意方向一错,尖细的缝衣针直直的戳进了手指里,疼得她“斯”了一声,狠狠地瞪着江承烨:“没看见在忙吗!?”
江承烨的注意力却全是放在了她已经滚粗血珠子的手。其实从小到,他受过无数次伤,内伤外伤,刀伤毒伤,这样用细细的针戳一下,对他来说真的已经是如同挠痒一般,可还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血珠子是从她的指尖滚出来的,江承烨恍然有种刚才那一针是戳他心口上一样,他伸手就想把她的手握住,如意却已经起身,将手里的衣裳一扔:“事多!”旋即到灶房去拿来了两个小碗糕。
其实何柳儿一看如意就晓得她是在做男人的衣裳,她羞赧的打量了一下床榻上的男人。他身材修长,鼻子的长腿一条平放,一条微微曲起,露出了冰绸之下白色的中裤,宽阔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再配上那一张倾城绝艳的脸,何柳儿觉得如果能被这样的男人抱在怀里,那她一定会幸福的昏死过去!
所以当如意放下手里的衣裳出门之后,何柳儿立马就努力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些,坐到了如意的位置。因为江承烨习惯性的靠坐在床榻上,这样坐在床边上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