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裴玉容修剪完了一盆,抬起头望了过来,与不远处呆呆的站在那里的郑泽四目相对。裴玉容一派平静的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他过去,又似乎是在等他离开,郑泽张了张口,最终没能将那个名字喊出来,他似是苦笑一下,微微垂下眼,转身离开。
裴玉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直到郑泽的背影消失在假山拐角处的时候,相思才小心翼翼的上前来:“夫人,天气凉了,还是早些回去吧……”
裴玉容扯了扯嘴角,忽然问道:“听闻香芝回了何家村,似乎是闹出了什么动静?”
相思是得了郑泽的嘱咐,不可将府外的事情告诉夫人的,可她只要一想到那一晚夫人面不改色的让人将一直伴随的一个家丁活生生摔死的时候,她险些将胆子给吓破:“夫、夫人……奴婢不是很清楚……”
裴玉容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也的确是可怜,她扯了扯嘴角,摇摇头:“罢了,回去歇着吧。”
“是。”相思领命,上前将她搀扶着一路回了屋里休息。
香芝被郑泽给禁了足,郑泽不来她这里,她也不能去找他,起初几日她还举得委屈,甚至天真的想会不会明天郑泽就像上回那样忽然又宠回他了,可在她收到从何家村传过来的信,说那高人已经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