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
郑泽此刻头脑混混沌沌,只觉得女人哭泣的声音扰得他心烦意乱,他飞快的扯过自己的衣裳裤子,看也不看月娘,径直穿戴整理好自己,从她身边走过,一脸怒色的将大门霍的打开!
在门口坐了一夜的小厮猛地惊醒,动作快过了神智,凭着一股惯性往房间里偷钻:“爷,您总算起来了……”小厮的目光落在那从屏风后头露出半个身子的女人身上,整个人浑身一震!
那女人就那么卧在地上,两条纤细玉腿交叠着,一边的衣裳被褥皆是散乱着,似乎还有女人低声的哭泣。
“还在这愣着作甚!?还不走!”郑泽没来由的一阵暴怒,小厮不敢再耽搁,连连跟着郑泽的屁股后头一路赶回去。
马车驾的横冲直撞,小厮被催的一路惊慌,好不容易终于到了郑家大宅,郑泽不待小厮动作,已然先行打开马车门,一脚将他踹下车,急急入府。
郑泽夜不归宿不是什么大事,他常常往来于各地之间,十天半月不在家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可问题在于,他如今并非出去做生意,而是去了东桥!
镇东是整个东桥镇都晓得的寻花问柳的地方,男人在这里谈生意免不得要挨着一群莺莺燕燕的,可自从郑泽掌家以来,向来都是极其稳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