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一句,见到刘阁老,千万莫要摆这副死人脸!咳咳,诚然女人会觉得你这样十分醉心,但男人见了……”他做出几分严肃的神情:“就只想揍你一顿!”
江承烨修长如玉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深绿色的茶水上浮着的茶叶末随着杯子的转动浮浮荡荡,仿佛是一个十分有趣的游戏。
江煦阳眉头更深,更加严肃的补充:“还有这爱理不理的性子!又不是强求你见人三分笑,你虽说从小在外头长大,可回来也这些年了,先前我以为你已经有些好转了,谁料这一次死里逃生却让你变本加厉了!”江煦阳忽然想到一个十分可怕的可能,凑近几分,神情肃穆:“莫不是你还伤了脑子,笑腺被淤血堵住了!?”
“啪!”的一声!青瓷茶杯打着旋儿飞了出去!
江煦阳躲开茶杯子,却免不了被那烫热的茶水湿了身,饶是他再好的性子,也有些恼怒了,手里拽着那湿了半截的袍子,忿忿道:“你整日这般嘴脸,难不成是做给我看的!?好似我是你的敌人似的!真正不当你是条命的你偏偏豁了命去,当你是知己好友的就该被你这么践踏!?你尽管摆你的谱,本皇……本公子不伺候了!”
说罢,江煦阳拂袖离去,江承烨仍旧坐在厢房里,仿佛方才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