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凰揉着胸口坐了起来,头上插了两根草棍,啃了一嘴的泥巴。
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的伤口。
“神……神迹啊!”其中一个老者颤抖着自己那把花白的胡须,看着白凰的眼神之中满是惊愕,“难道说这么久了,镇魔湖终于被我们感化了吗?”
他们世世代代的守在这里,说是镇压,但更多的还是守护。
只是镇魔湖就像是一个永远都养不熟的白眼狼一样。
“我去试试看!”另一个长老宛如枯木焕发第二春,不对,枯木逢春一般,那宛如僵尸一样的脸顿时变得红扑扑的。
“左护法,你小心一些!”望月也很是激动,水镜前的马阳悄悄的挺直了自己的脊背。 左护法大喝了一声,直接将全身的灵力裹在自己的手掌上,为了保险起见,他还重重的拍了一拳自己的心口,一口心头血吐出,直接在他的手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变成了厚厚的血铠,裹住了他整只手臂!
“我去了!”左护法很是激动的道。
白凰面无表情的拿下脑袋上的草棍,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他要往自己的心口上来上一掌。
“不需要这么悲壮的前辈。”白凰想了想,还是劝说道:“顶多就是推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