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不会伤及肺腑,这才是羽煞军的军棍。
而是军棍完,顾念慈已经像是失去了脊梁一样摊倒在地上。
费盈盈压着气,又问:“顾念慈,你知道错了吗?” 顾念慈手指微动,声音颤抖,“我有什么错?你们是羽煞军,你是我的朋友,羽煞军是我父……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可你们为什么都要帮着白凰这个外人,还有这个落
落,明明是你们从外面捡回来的,为什么要为了这么两个外人来为难我?”
她觉得自己才是整个世界最委屈的人。 “外人?对你来说他们是外人?”费盈盈笑了,笑声之中包含了对她的彻底失望,“可那怎么办呢?对我们所有的羽煞军来说,不论是白凰还是落落,他们都是我当家人
。”
说完,费盈盈再一次扬起手上的军棍。 “虐待孩童,罚军棍两百,且无悔改之意,打完后你就离开羽煞军吧。”费盈盈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我不管你是要留在出羽国还是到别的地方,找个安生的地方好好过
日子吧。”
顾念慈痛的说不出话。
一棍又一棍的打下去,白凰冷漠的看着,脑海之中却浮现出以前顾念慈对她好的时候的样子。
真真假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