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谢你之前对我的照顾，虽然当初您并不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认了我，但也多亏
了您，我才没有一头扎进复仇的深渊，还留存了底线。”
顾念慈肩膀微微颤抖。
她对不起顾泱泱，却也没有对白凰很好。
是她的选择错了吗？ “人心只有那么大，装不下那么多的人，我都理解。”白凰转过身，认认真真的对着顾念慈鞠了一躬，骄傲的腰身弯下，折成九十度，垂下的发迷了顾念慈的眼，她猛
地倒退了三步，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白凰怎么会？
她是多么骄傲的一个孩子啊！
“真的多谢您。”白凰缓缓的道。
当初，在白凰第一次入军营的时候，她记得自己也是一样，对着费盈盈，行了这么一个大礼，希望她多多照顾一下自己的‘乖乖’！
白凰是真的……将能还的都还给她了！
顾念慈心口一痛，猛地在原地坐下了。
……
同样的时间，顾泱泱也没有睡着，屋子里没有点灯，她坐在桌子前面，看着自己面前摆着的一小包药粉，缓缓的拽紧了自己的掌心。
顾钟的话还在她耳边响着。
“药我已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