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口无言了。
是啊，唯一若是想要透露她的身份，估计早就坦诚告诉林枫了。唯一不想告诉他的东西，问其他人好像也是白问。
思之及此，林枫只能歉意地看了老者一眼，表示他这个问题有点白痴有点多余。
“知道太多东西对你并没有好处，她能把这短笛给你，说明她很看重你，有些东西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
“是，前辈，晚辈受教了。”
林枫一脸心服口服，他的确是有点想要知道唯一的身份，连廖成荣都要对她恭恭敬敬，在修真界横行无阻的秦怜思也要忌惮唯一三分，这个女人的身份，绝对会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
“不敢当，你是她看重的人，我没有资格当你的前辈。说起来，我也是她度化了的人，咱们算是平辈了。”
老者的眼神里突然充满着怅惘，可见曾经的记忆对他有多么深远的影响。
林枫有点好奇，唯一做了什么，能够让这个老者面露如此怅惘的神色？
“走吧，我们上去吧，上去了我再慢慢给你说。说起来也有好多年没人来到这里了，老头子一个人也着实闷得慌。”
“前辈为什么不出去走走呢？”
一边跟着老者走上通往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