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享受,来换取漫长岁月里的相看两厌。
或者说得更残酷一点,明知道它极可能会变质,为什么还要为了那片刻的温暖,就把自己的灵魂献祭出去,以致最终支离破碎?
傅久九开始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习和绘画上。
一满十八岁,他就离开了父亲和继母的家,回到了他母亲留给他的这套房子里,一个人生活至今。
他的生活过得很简单,只有工作和绘画。
也只有做这两件事的时候,他那缺失的安全感和归属感才会回笼。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工作对于他,心理上的需求或许比其他方面更大一些。
所以,他才会这么快就把找工作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听筒里远远传来小孩子叽叽呱呱的声音,傅久九回过神来:“找我有事?”
“那天说的那件事儿,你考虑的差不多了吧?”陈梦菊含着笑问。
“什么事儿?”傅久九问。
“不是说了要给鹏鹏投资个咖啡厅吗?”陈梦菊说:“这次不多,只要两百万就够了。”
这次?两百万?不多?
傅久九觉得好笑,回复得却很平静:“我没钱。”
原世界里,傅久九大学毕业后,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