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声音带了些沙,像沙瓤的西瓜:“学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林郡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眸色更深了几分,压得他喘不过气。
“那就别讲了。”他板着脸,冷酷无情地说。
傅久九靠在墙上,微微仰头,与他对视了片刻。
片刻后,林郡将目光移到了他刚刚舔过的嘴唇上。
那双唇上有着浅浅的湿痕,像是粉色的果冻,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恶狠狠地。
傅久九忍耐了片刻,终于还是没忍住,咬着嘴唇偏过头去。
随林林那伙人似乎都很害怕林郡。
这么一会儿功夫便已做鸟兽散,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这都什么便宜朋友啊?傅久九忍不住蹙着眉头腹诽起来。
他正出神,颈间忽然传来极轻的痒意。
那若有似无的痒意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他锁骨处,变实了。
傅久九皮肤敏感,极度怕痒,立刻便往后躲了躲。
但林郡并未收回手去,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一小块皮肤,半晌后问“这是什么?”
“啊?”傅久九被他按着,一动都不敢动,他微微侧着头,修长白皙的脖颈拉出极好看的线条来。
嵌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