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云枫微微眯眼：“你很聪明。”
肖泉眨眨眼，没动：“谢谢！”
闵云枫整了整衣襟，站起来：“你有能力说服董事会的其他股东，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再谈。”
闵云枫出了包厢，顺着咖啡馆的楼梯下来，木质的仿古楼梯再怎么小心踩上去还是有声音，闵云枫很快意识到，后面有人跟着自己。
男人立刻停下回头，肖泉差点一脚踩上闵云枫的裤子。
肖泉堪堪停住，有些无辜的摊手：“从楼上下来就这一条路。”
“借过。”正好有服务员上来送咖啡，宽大的托盘瞬间挤占了大面积的空间，闵云枫推到墙边，没有更多的动作。
“不好意思，能不能请你们——”服务员面露难色。
肖泉又下了一个台阶，上半身前倾尽量让出位置，服务员艰难的举着托盘绕了过去，感激的对肖泉道谢，肖泉摆摆手看着她离开，等一回头，闵云枫的眉头已经拧成了川字。
刚才那姿势两人几乎贴在一起，肖泉上半身倾斜，如同依偎在闵云枫的怀里。
“抱歉。”肖泉后退了一步：“刚才事出有因，闵总别介意。”
闵云枫冷冷看了他一眼，拉了拉衣服转头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