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尧皱着眉说。
群体指挥，等同于没有指挥！
这是生死狙击指挥位的第一守则。
“我知道，群体指挥等于没有指挥，但是，如果一个群体所有人，大脑里的指挥想法都是高度统一的呢？”霍小乙偏过头，问陈尧。
“……”陈尧依旧想说，这不可能。
“他们每个人都能在需要的时候，就近对队友做出指挥，”霍小乙说道，“至今我们都不知道，这样的一套体系是怎么练出来的。”
“……”陈尧静静地看着屏幕。
场上的比分已经到了78：76，依旧没有倒向任何一方。
群体指挥……
陈尧再看这场比赛，好像有多了一些东西。
不一样了。
“群体，就近指挥。”陈尧低声喃喃道，“其实，现在的帝国战队依旧是这样。”
“嗯，是的。”霍小乙点头。
帝国战队的队长花渐微，消失在职业圈已经有好几年了，但帝国战队的打法却一点都没有变化。
陈尧一想明白这一点，更觉得这场比赛很奇异了。
且不说帝国战队是怎么违背指挥逻辑的，就说，他们真的用这种违背逻辑的东西，和指挥经验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