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走了过来。
陈尧很仔细地,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他得到的确定答案,也是没有生命危险。
“嗯。”因为胡子睡着了,陈尧暂时没有进去,他在门口找了个地方坐下,才回头来问那个抱大腿的家伙,“说吧。经过。”
……
那个小弟坐在陈尧对面,几乎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起来了。
“我们跟着胡子哥,看的是临江东街的那几家酒店跟KTV还有网吧,面子上好像人人都叫胡子一声大哥,但胡子哥一直告诉我们,要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因为,实际上,我们……谁!都!惹!不!起!”那个小弟擦了一把鼻涕,“不信吧?以为我们都跟里写的那么风光无限?其实,呵,都不需要什么很大的人物,一个街道的,居委会的,主任大妈的,远房的,表亲外甥……甩我们一巴掌我们都得毫发无损地把人给送回去!”
所有人都没有吭声。
因为,沈照楼他们想象中的胡子他们以前的生活状态,和现在他们所听到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说起来也许你们更不信——去独裁战队基地那次,是我们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主动惹事,真的,因为独裁战队对于胡子哥,意义非凡……只有独裁战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