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队,只有那个时候,你们才会有切身的体会,战队的队旗、队徽,每一句歌词……那些对别人来说毫无意义的东西……却被你们视为不可亵渎的至宝。”
    “那最后的结果呢?”沈照楼虽然这么问,但看着张宁现在的境况,结果可能还是不怎么好。
    “最后?”张宁摇了摇头,笑道,“还没有到最后呢!”
    “还没有到最后?”
    “嗯。”张宁从衣领里,拉出一根项链,“我要把战戈的队徽,带上最高的领奖台……我还没有做到,怎么就‘最后’了?”
    那根项链的吊坠是一个并不复杂的花纹,看上去是一个战队的队徽。
    当年这块队徽的吊坠,应该有着亮丽的光泽,但经过了几十年的时间洗礼,它已经变得灰扑扑的,很不起眼。
    如果不是仔细辨认,都以为张宁脖子上只是挂了一块生锈了的铁牌——就跟那种宠物脖子上挂的检疫牌一样。
    “姐心情好像真的好一点了。”沈照楼拿手比了一个枪的形状,朝着自己太阳穴砰了一下,笑道,“姐的头也很硬!”
    “我们也没到‘最后’呢!”裴鹏天说。
    陈尧摘下耳机,静静地回转过头。
    他扫了一眼被张宁收了回去的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