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陈尧,“这一个肯定更贵!我猜猜,是哪个二线或者三线队的在训选手吧?”
他的目光落在了陈尧的键盘、鼠标和耳机上,突然哈哈大笑:“难道是独裁战队梯队的?战队垮了,无家可归,只能在外面干干这种代打的活儿了?”
陈尧的键盘上,金色的独裁队徽,和他一样安静却耀眼。
陈尧没有说话。
他站起来,冷冷地从口袋里掏出了学生证。
一直往前拿……往前拿……
最后,贴到了荆朝眼睛前面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他没有说出那句“看清楚了吗”,但荆朝就是能听到,而且在听到的一瞬间,他觉得浑身都僵了。
什么感觉?
如果在职业赛场上,他被七鬼神这样站在面前,估计就会这样肢体僵硬,舌头打结的吧?
那种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说起来玄妙,却绝对不是什么好的感受!
还好,荆朝旁边的一个队员不知情地戳了戳他:“副队,我好像记起来了,开学那天社团招新……他好像就是那个翻墙的!”
翻墙的?
荆朝前两天倒是听队友们说过,说是开学的时候有个隔壁的土包子想加入他们校队,加入失败翻墙跑了,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