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么去捡点柴火来取暖?”
白泽芝一边吃面包一边叫他,“你快来吃东西吧,先不要忙了。这个地板是木条铺的,也不好在这里生火呀。”
“要是有个炭火盆就好了。”顾又礼再次说到,突然他发现了什么,高兴地说,“这里有一盏煤油灯,太好了!”
他从柜子的角落里取出一盏煤油灯,又从背包里找到打火机,点燃了煤油灯。关掉之前开着的手电筒后,煤油灯昏黄的光圈在屋中柔柔地散开,虽然不够明亮,但给人宁静、安详的感觉。
看着古老的煤油灯,白泽芝说:“有了这盏灯,好像一下子暖和了。”
顾又礼凑过来,像只小狗似的,白泽芝顺手撕下一块面包塞进他的嘴里。顾又礼一口咬住面包,顺势亲了白泽芝的手一下,再上前袭击了她的唇,然后直起身体走向墙角。
墙角有一把铲子,顾又礼拿起铲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不行,我要先去铲雪。雪太大了,屋顶上已经堆了很厚的雪,千万不要半夜里把屋子压塌了,我要赶快先去处理一下才能安心。早上新闻里说,这是五十年不遇的大雪。”
走到门口,他又倒退回来,把嘴巴凑到白泽芝面前,白泽芝把一大块巧克力塞到他的嘴里,他满意地点点头,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