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一年过年,我们在那个小村子里,你爸妈和我爸妈,还有顾又仁,他们在爷爷家聊天,我们两个在村子里走,还记得吗?”
“记得,我带你去见一个木匠活做的特别好的老爷爷。”白泽芝回忆着说。
“那天天气很好,没有风,有太阳,虽然太阳没什么温度,但是很舒服,你还记得吗?”
“记得,”白泽芝板着的脸舒展开来,虽然她自己看不见,“我们在池塘边走,中午吃的莲藕就是爷爷刚从这个池塘里挖上来的。”
“那一天,你也拒绝了我。”顾又礼有些哀怨地说。
“有吗?”
“有啊。我总是被你拒绝,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你这是习惯性拒绝,自己都不记得了吧。”顾又礼轻笑了一声,“从一开始就认为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最后,我们在一起了。小芝,你老是说,你不要承诺,你不相信口头上的东西,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可是人生还有这么久,有些话,我很想让你提前知道。”
白泽芝没有说话,她屏住了呼吸,顾又礼知道她在听。“都说人生是长跑,在起点,会有很多人跟你一起,但是到终点的时候,就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能一直陪你到终点,那就是我。我知道,你是个悲观主义者,你不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