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又礼的声音低沉,听起来不同以往。
“啊,连着接了两个电话。”白泽芝说。
“谁的电话?”
以前顾又礼从来不追问这种问题,白泽芝愣了一下,有些别扭地说:“先是天珊的,后来蔷薇。”
“什么事啊?闺蜜们一个个都打电话过来慰问。”
顾又礼说话阴阳怪气的,白泽芝汗毛都竖起来了,心中不悦地说:“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还想问问你怎么了!”顾又礼冷冰冰地说。
顾又礼如此反常,白泽芝已经猜到**分,看来他也看到网上的传闻了。网络就是厉害,远在日本的人,第一时间就看到国内的信息了,实在是太“及时”了。
她本应该好好解释的,可这时却委屈起来。加之顾又礼又不好好的明说,而是这样含沙射影地问,又撩起了她的恼火。委屈夹杂着恼火,说话口气就不那么好了。
“你这么阴阳怪气的干嘛?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她捂住手机话筒部位,跟周曼云说她要接个要紧电话,叫他们先进去,她随后就来。然后走到一棵四周没人的树下,才松开手。听筒里传来顾又礼的冷哼声:
“我阴阳怪气?我要问什么你一清二楚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