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压力太大,所以本能地回避质疑,而唐俊奇的名字只是个导火索,让他彻底爆发。
他们两个人都知道,问题的关键是在哪里,其实跟唐俊奇无关,多少有些压力过大之后的无意识的借题发挥。
晚上,顾又礼竟然不到十点就回来了,这让白泽芝很意外。
白泽芝正坐在顾小宝的床边,刚刚才哄他睡着。顾又礼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蹲在她的面前,抓住她的手,让她的手心朝上,然后一只手从身后亮出一个白色的小绵羊来,放在白泽芝摊开的掌心上。
白泽芝低头看着自己手里这只浑身卷毛的、软软的小绵羊,不由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是怕我还在生气,还特意去买了这么可爱的小绵羊,他以为是在哄小孩吗?
顾又礼仰着脸看着她,问:“你还生气吗?”
白泽芝摇摇头,说:“早就不生气了。”
顾又礼不说话,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腿上。白泽芝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刚剪过,这次剪的比较短,摸上去硬硬的,又黑又亮,有几根还桀骜不驯地支棱着。白泽芝觉得,此刻的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他们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呆了很久。
两天后,白泽芝去上海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