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活动的几人,更不要说彩姐,彩姐身边的人,还有公司里的高管了……
白泽芝忽然幽幽地说:“如果我帮她见一次蒋晓东,就让她把可乐浇在他的头上,也许她就不会自杀了。”
“看你说的,这什么逻辑!”丁蔷薇撇嘴。
“真的,情绪有了宣泄的出口,不积压在心里,就不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了。”白泽芝说。
“你又在自责。这都是各人的命,各人的劫数,跟你有什么关系,别都往自己身上揽。”
“哎,你也会说这种话了,听起来像是方总会说的话。”
“唉,我现在也算是看尽红尘,对人生很有感悟。”
白泽芝看了她一眼,笑笑,没有说话。
丁蔷薇摆出要跟白泽芝长谈的架势,“我跟你说啊,爱情是经不起时间的消磨的,当初再怎么轰轰烈烈,再怎么要死要活,再怎么刻骨铭心,经过岁月的一番洗礼和消磨,最后也都归于寂静和平淡。”
见白泽芝盯着她看,丁蔷薇补充说,“当然,你和顾又礼除外,你们俩是历久弥新、忠贞不渝,让人只有羡慕嫉妒的份。”
白泽芝笑了一下说:“为什么我们就是例外呢?你说了算啊?”
“嗯,我说了算。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