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去叫他们,反而转身从侧门走了。她重新上楼,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过道里遇见周曼云,惊奇地问她:“你不是下班走了吗?看你走了,杨睿也走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噢,忘拿东西了。”她勉强笑了一下回答道。
门已经锁了,她用钥匙打开门,走进房间,坐在黑暗中生闷气。她不想自己这个样子,可是情绪却无法控制。手机响了,顾又礼打电话给她:“我在楼下了,你怎么还没下来?要我上来吗?”
“不用了,我这就下来了。”白泽芝稳住声音,若无其事地说。
她又重新下楼。大厅里,顾又礼看见她从电梯里走出来,就笑了,露出四颗白白的牙齿。白泽芝只觉得他的笑容这么晃眼,还是那么胸无城府,那么赤诚坦荡,就如初见时候的样子。
于是她在心里嫌弃着自己,嫌弃自己这些弯弯绕绕的情绪。当时,她振作了精神,微笑着朝他走去。她决定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
是啊,本来就没什么事,为了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事,不值得。然而今天,现在,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人,然后就不由自主地生气。她对自己说:不能让那个女人左右我的情绪,那真是太失败了。
白泽芝整理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