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的事,还说要给我开画廊,开琴行,开酒吧,让我随便选一样喜欢的事情,给我做老板。可是我的爱好,还没有强烈到要成为终身职业那种程度。我所有的技能,都是玩玩的,没有一样是精的,没有一样是拿得出手可以谋生的。我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对吧?”
“我觉得你首先应该对自己建立信心。”白泽芝说。
“叔叔伯伯们都认为我不行,不过我认为关键点是,我大哥的妈妈不想让我进公司掺和,韩老板也是一样,他想要太平,不想看到不和谐的事情。我真没想掺和,我只想得到承认,这是我应得的,不是吗?我这个要求过分吗?”
“从你的角度来说,一点不过分。不过对对方来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你还有其他擅长的吗?什么都可以。”
“吃饭快算吗?”
白泽芝笑了,韩金城也慢慢地笑了。
“好吧。再谈谈你对你爸爸的了解,他爱好什么,还有你的大哥,以及,你大哥的妈妈。”
他们谈了几乎一个下午,韩金城走后,白泽芝在本子上下意识地划着。她先画出一个关系图,又开始画方框图,她想,就当是一个公关活动。
下班的时候,她接到顾又礼的电话。顾又礼说车子刮擦了一下,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