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这个孔月影,你可不能不当一回事,闹不好比景丽还凶猛!”
“全中国名字里带‘丽’的多了,都是我敌人了?”
“别打岔,跟你有交集的,都要小心。我听曙光说过,这个孔月影,老是去找你们家顾又礼的,频繁得不正常。我去过两次,其中一次就碰到那女人了。只一次,我就能断定她企图不良,对你们家顾又礼,呵呵,司马昭之心。我是想提醒你,要特别留心这个女人。”
白泽芝笑了,问:“那你说我要怎么留心呢?”
“怎么留心?回家问问顾又礼,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叫顾又礼去让这女人滚蛋!什么大客户,不做了,老子不赚这个钱了!还有,叫薇薇安把所有动向,跟这个女人有关的,全部向你汇报。”祁连珊掷地有声地说。
白泽芝简直听不下去了,用了一句小品里的北方话说:“你磕碜我呢?让我去干这种事?还有,叫我去命令薇薇安?你没发现这很丢脸吗?”
祁连珊歪着脑袋凝神片刻,想象了一下白泽芝这么做的效果和形象,不禁笑说,“是啊,这个建议低端了一点,跟你的形象严重不符。是我傻了,我是一时着急,糊涂了。我还有高招!”
“还有高招?我看还是算了吧。简直让我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