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也要做两手准备。李总、方总他们也联系了其他有意向的投资商,看看这个礼拜能不能有明确结果。”
“那就好。”白泽芝说。
“新的投资肯定是可以拿下的,关键是时间问题。本来以为是铁板钉钉的事,后面的日程都安排好了,场地都去定了,还有人员薪酬等等,每耽搁一天都是钱啊,耗不起啊……我们也是大意了,做了这么多年的业务,忘记了做业务的大忌。”
“做业务的大忌是什么?”白泽芝虚心求教。
“就是不要老想着成了以后的事,要多想想有什么因素会阻碍业务的达成,有什么人影响着这笔业务的达成,各人的立场又是怎样的……不要太自信。”
白泽芝陪着安和站了一会儿,听他讲课连带着发牢骚。安和一向是严肃而少言的,在下属面前都板着脸。能让他放松自己,发几句牢骚的,也就那么几个人,白泽芝算其中的一个。
“一会儿孙特助到了,我叫人来叫你啊?”安和最后说。
“别!”白泽芝白了脸,赶紧说,“别来叫我啊,我跟他气场不合,没话说。你叫上我,不能帮你,反而破坏了气氛。”
安和笑着说:“怎么会!你不用说话,只要往那一坐,气氛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