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戳了几剑,再朝安和戳几剑。心说今天你怎么这么大方,功劳都往我身上安,你就吹吧,使劲吹,就把话题往我身上引吧。
“白总,看来以后我们还有不少问题需要进一步沟通和交流啊!哈哈哈……”孙特助倾身探头地说。
“哪里哪里,孙特助客气了。”白泽芝忍着说。
又扯了快一个小时,在白泽芝感觉忍无可忍的时候,终于结束了。在门口寒暄告辞又耗时若干分钟,白泽芝恨不得来一阵风,赶紧把这位孙特助吹走。
一切终于结束,司机接走安和,白泽芝扭头去找顾又礼。在边门路边看见顾又礼的车,她终于呼出一口气。
“抱歉,等了好久吧?”坐进副驾驶,白泽芝歉意地说。
“还好。”顾又礼不以为意地说。
“宝宝睡了吗?”白泽芝问。
“睡了,睡前还一直念叨你呢,说要等你回来才睡。”顾又礼一边回答一边发动了车子。
“一天没看见,真想宝宝啊!”白泽芝叹息,接着抱怨道,“唉,累死了,今天这人真讨厌。”
“所以说,还是辞职回家比较好,就不用应酬讨厌的人了。”顾又礼立刻说。
“又来!”白泽芝皱眉,“你是抓住一切时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