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会路过丁曙光那里,我弯一下过去帮你去拿。”白泽芝立刻说。
挂了手机,白泽芝发动车子,往丁曙光的公司去了。
她在楼下停好车子,朝楼上走。丁曙光的服装公司今年刚搬了新地址,办公场地大了一倍多。大厅里的职员看见她来了,都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丁总在吗?”她问。
“在,顾先生也在呢。”一个圆脸的女孩子回答她。
“噢?是吗!”
白泽芝听了很高兴,加快了脚步朝里面的丁曙光的办公室走。门半掩着,没有完全关住,白泽芝笑嘻嘻正准备敲门,就听见里面顾又礼说话的声音。
“心烦死了,头都炸了!”
白泽芝听到这样一句,就停住了要敲门的动作,不由自主倾听起来。
“景丽那天听说我跟泽芝订婚了,就立刻倒下了,十几年没有发作的心脏病就发作了。你说,我能怎么办?这段时间天天去看她,她父母也都对我一脸的恳求,我能怎么办?我是生怕她又发作了,那我就成了罪人了。”顾又礼焦躁地说着,白泽芝似乎都看到了他抓着头发的烦恼样子。
“我只能对你深表同情。”丁曙光说,“这是她的一厢情愿,感情的事,不是同情和可怜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