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她还不能对她发作。
白泽芝感觉很憋屈,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她宁可景丽像丁蔷薇那样,或者像琳达那样,明着来跟自己吵一架。
到了剧院,景丽往中间的位置一坐,把白泽芝和顾又礼分开。一晚上最高兴的就是景丽了,一边看话剧,一边不时地跟顾又礼谈论几句剧情和演员,然后发出轻轻的、甜甜的笑声。顾又礼刚探过头来跟白泽芝说两句话,就被她及时打断,并转移了话题。
白泽芝忍着气,看完了演出,都不知道自己看了些什么。她下决心以后再也不赴这种约了,事先一定要问清楚是几个人。回到家后,她还是闷闷不乐的,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憋屈的事。
认识顾又礼以来,心情一直都是畅快的,高兴还是不高兴,都是痛快的,而不是这样窝囊的。顾又礼是那样直率而简单的脾气,好像整颗心都是能看得见的,对她的爱从没有遮掩,所以白泽芝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受这样的窝囊气。
她准备睡下的时候,顾又礼来了电话。“你是不是生气了?”他问白泽芝。
“你倒是不傻,还能知道我生气了。”白泽芝说。
“嘿嘿嘿,我是不是应该高兴啊,你是因为喜欢我所以吃醋了吗?”顾又礼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