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淡了,忽然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感觉了。
就在她发愣的工夫,琳达又说:“绝交了好,那种朋友不要也罢。你一走就是一年,听说是去了西藏?你还真行,是把自己给发配了吗?哎,你不知道丁的消息吧?”
琳达的话不太好听,又好像很想跟她说点什么的样子。
“不知道。”白泽芝说。
这一年来,她完全没有丁蔷薇的任何消息,朋友们自然不会来跟她讲,她又怎么可能知道。她似乎选择性地遗忘了,遗忘了昨天那些令她不愉快的,只记得今天这些快乐的。
“她离婚了,也离开了锐思。她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个神秘的合伙人,现在自己在做一家广告公司。”琳达告诉她。
“她总是有办法的。”白泽芝淡淡地说。
“是啊,”琳达哈哈地笑着,颇有嘲讽意味地说,“她还是那么烂桃花,周围一群追求她的人,不管是业务,还是男朋友,她都还是那么有办法。”
“别那么说她。”白泽芝觉得有些刺耳。
“怎么,你还要帮她说话?我看你是中了她的毒了。现在就是她这样的人吃香,老实人吃瘪,你啊,就是太实诚了。好啦,我挂电话了,我拜托你的事,你可要放在心上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