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巴校长分配老师们分头去找学生。牧民的孩子居住得很分散,辛星和一个藏族女老师去东边一带找,白泽芝和达瓦次仁老师则去了西边的那块。
他们走了很多的路,一家一家的去找。许多家里有新生应该入学,可是家长们都不来主动登记,老师找上门了,他们也不甚重视,认为读书也没什么要紧,还是放牧比较重要。
于是达瓦次仁老师就苦口婆心地跟他们讲道理、做工作,希望他们都能让自己的孩子来学校接受教育,通过知识改变命运。他们交谈用的是藏语,白泽芝也听不懂,就在旁边微笑地陪着、听着。
这样辛苦地跑了几天,终于把孩子们都叫到了学校来学习。这是一个平常的午后,次仁央珍带了自己家做的奶渣和酸奶,一股脑儿地塞在白泽芝怀里,然后大笑着跑开了。她的笑声还是那样奇怪和突兀,然而在白泽芝听来,却是悦耳和善意的。
强巴又跑来问问题了,白泽芝耐心地帮助他纠正英语发音,以及汉语发音。之后,强巴又反客为主、好为人师地指导起白泽芝的藏语来,还老三老四地点头表扬道:“嗯,不错,有进步。”
男孩子们开始踢足球了,白泽芝站在一边看着那些奔跑的孩子,心里暖融融的。身后突然有人用双手蒙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