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随她跟进了队伍。
他们出发往山上走的时候,白泽芝回头看见唐俊奇也跟来了,就跟在她的身后,冲着她笑:“我陪你一起去。”
“谢谢你!”白泽芝顿了顿,“其实你不必的。”再看看跟在后面的唐俊奇的那位朋友,又说:“还拖累了你的朋友。”
“他啊,”唐俊奇回头笑笑说,“他巴不得呢,他是执着的登山发烧友。对吧,明哲?”
那位叫明哲的朋友笑了笑,默默跟着走。
他们全速往山上行进,白泽芝心急如焚,然而也只能一步一步地走,并不能飞。她在脑子里想了各种不好的可能,又让自己相信这些都是胡思乱想的假设。因为经历过,所以才更知道可怕,所以才没法不多想。
一队人默默地朝上走,只听见沙沙的脚步声,体力不允许他们消耗力气说话,同时也没有心情开口说话。不知走了多久,开始看到人了。
地面一片狼藉,他们从三三两两的人的身旁经过。白泽芝注意地看每一个人的脸,没有顾又礼,也没有她之前认识的人。这些人似乎是另一支登山队的。不少人都受了伤,有的头破了,正在流血,有的是胳膊腿受了伤,有救援人员在为他们做简易的包扎和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