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指指桌上的便签,“我这个男秘书做得还是挺称职的,要求发奖金。”
“没有。”白泽芝的回答很干脆。
“小气!”
“你怎么这么空?”
“前阵子你老是跑杭州的时候,我刚做完一个项目,非常成功,老板很满意,所以,我又放假啰!”顾又礼轻松地说。
“你老板真好,老给你放假,我们陈总怎么不给我放假。”白泽芝说。
“祁连珊什么时候来上班?她生什么病?要休息这么久?”顾又礼问。
“做了个脾脏方面的手术,我也不太懂,需要休养几个月。”这个病因是方总和陈总商定的,集团有个员工是这个病症,就被他们移花接木地借来用了,作为几个人对外的一致口径。
“那你要忙了。上海这边的业务,都要你来管了?你不是最头疼做业务?”顾又礼挑眉问。
这话说到了白泽芝的心坎里,她使劲点头,“就是啊!太痛苦了!明天要招待个武汉过来的客户,我正愁呢。我就是冷场王啊,到时候会很受罪的,怎么办?李斌还出差了,就剩个阿青,也是个不会说话的。没有个帮忙的人,要我唱独角戏,唉,要怎么办?”
“没事,我来给你支招!要不我陪你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