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芝每天都会去看她。现在白泽芝两头跑,赶到上海处理工作,再赶回杭州来看祁连珊。祁连珊的事,她只告诉了自己妈妈,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说,惹得顾又礼很是生疑。
唐俊奇倒没有特别的反应,只是以为她杭州工作忙。因为唐俊奇自己也是忙得不行,时不时要飞广州、香港,两人几天能见一次都是好的。
祁连珊慢慢地好起来了,各种管子都去掉了,渐渐地,睡的时间少,醒的时间多了。有一天,她对着白泽芝笑了,白泽芝却想哭。
她可以下楼散步了,白泽芝陪她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太阳很好,暖洋洋地照着她们。
“你也觉得我很傻吧?”祁连珊轻轻地、弱弱地问。
“是的,真傻。”白泽芝侧过脸去不看她,是因为不想让眼睛里的泪溢出来。
“我可真可笑,现在回过头去看,真太可笑了。”她看着前方的草坪,慢慢地说。
“方总让我带话给你,他说,自杀也是杀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们没有资格伤害我们的身体,让父母伤心哀痛,这是大不孝。幸好……他说,生命是难得的机缘,希望你今后要珍惜,要好好地生活下去。”
“我会记得。我真是羞愧。我说过,会把自己的故事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