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珊对白泽芝说:“我知道这个张总是谁,是英格的。”
“你怎么知道?”
“跟他一起来的人里,有一个我见过的,知道他是英格的。英格华东大区的总监就是姓张。刚才的对话你也听到了,我直觉上几乎可以肯定!”
祁连珊继续说:“英格你也知道的,全年的总量都集中在冬天的这个季度投,所以看起来量是相当吓人的。实际上,它的总量并没有雅丽丝的大,但因为它是集中投放的策略,所以名气很响,铺天盖地的几乎没人不知道。如果英格来我们这里做的话,那对其他客户还是很有号召力和说服力的。怎么样?咱们去把他撬过来!”
“我们跟英格一向没什么交集,怎么撬啊?再说,好像是蔷薇的客户。”白泽芝说。
“没有规定谁是谁的客户,这个世界是开放的。就算她是你的朋友,但是业务问题是公事,不讲情面的。”
“那雅丽丝呢?雅丽丝的事还没着落呢?刚才电话里那个刘总,会不会是刘文啊?我也是疑神疑鬼了,姓刘的多得是。”白泽芝嘀咕着。
“不管是张总,还是刘总,都要撬过来才对。”祁连珊雄心勃勃地说,“哎呀,我现在浑身充满了战斗力,脑袋里各种想法在奔腾……我还挺想跟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