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苏瑾玫大叫。
“你跟着我们算怎么回事?”穆潇道。
苏瑾玫看看白水芸,又开始哭。
穆潇无奈道:“我已然跟水芸成了亲,你跟着我们,算是什么?再说了,你爹知道你来找我,要有多着急?让太子知道,又会如何?瑾玫,我们现在,不是一路人,以后,最好不见。”
这最后一句话,让苏瑾玫心痛不已。她是官宦人家的娇小姐,不曾受过一点点苦,如今受着相思之苦,又受了千里迢迢之苦,最后又要面对这样一个严酷的事实,一时难以承受。
苏瑾玫忍住眼泪,咬着嘴唇说:“潇哥哥,你们要去哪里?是不是去濠州?”
穆潇和白泽芝听了对视一眼,皆是不语。
苏瑾玫又说:“我要跟你们去濠州,潇哥哥,说不定我可以帮到你。”
那位道士忽而插嘴说:“贫道正好也要去濠州的青云观。”
次日,苏瑾玫和那道士都跟着穆潇一家人上路了。前一晚白水芸与穆潇商议这件事的时候,如此考虑,若分了人去送苏瑾玫,他们这边的人就少了,前路未卜,总是多一个人多一分力。而且有苏瑾玫同行,万一遇见敌手,说不定还能让对方有个忌惮。当然,后一点她只在心里想了,没有说